“我突然发现,只要我无耻多些,姐姐就更多喜欢我些,你看现在不就是吗?”
“我都这样为难姐姐了。姐姐都没有对我生气,甚至一而再三的容忍、默认我的行为。若要是无耻才能沾到便宜,我宁愿无耻、不要脸这样一辈子。”
来人,护驾!
快点来个人将这个无耻之徒拉走,她真受不了他了。
卿夕月羞赧地闭上眼睛,如他的意喊,“好,你最厉害,你最厉害,行了吧。”
“比今晚的那人厉害吗?”
“是。”卿夕月算是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你最厉害,可以了吧。”
说着她就大力挣扎着,她是一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祁执也是见好就收,很快松开了手。
没了祁执的束缚,卿夕月恨不得光速移开自己的手。
之后,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眼神躲闪,生怕和祁执的眼神撞上。
真的……很尴尬。
祁执也是僵硬的坐在那里,一点不敢乱动。
良久。
卿夕月才侧过一点身体,偷偷观察祁执,触及到他耳后的一片桃红,她心里不禁一笑。
彼时,祁执也在偷偷瞟她。
两人互不干涉地尴尬了将近十分钟,祁执首先开口打破平静,“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关于越秦傅的事情吗?”
嗯?
卿夕月点头,“记得。”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祁执在刻意隐瞒些什么,只是当时她觉得既然事情过去了,那便不需要再重新被提起。
他若有心隐瞒,她也不可能追着他问。
人都有秘密。
她自己何尝不是。
穿越而来的秘密不就是吗?
她有预感这会是一个死结。
“之前我就有一个疑惑,你为什么会突然梦见关于越秦傅的事情,又为什么找到我?”
卿夕月眼神犀利地看着祁执,眸底的探究毫不加掩饰。
祁执也知她的意思。
顺着她给的台阶就下了。
“因为是你呀。”
我?
卿夕月困扰地指着自己不解。
“为什么答案是我?”
“因为是你,我的世界是因为你才变得亮起来的,还有若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能撑到现在。”
卿夕月仍旧一知半解,歪着头看她。
“从我记事情开始,我的梦里面就会经常出现一个女子,她的声音很温柔,人也很有个性,她开朗,也冷漠。我见证了她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蜕变成一个冷殇无情的杀手。”
“也见证了她为了另外一个人,不惜委屈自己也要帮他的决心。那之后,她收起了自己的刀,也收敛了自己的性情,开始住进了绣花楼,奈何她针脚不好,绣出来的东西总是不那么好看。可是她却从未后悔过,她一心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可那个男人却只是将她当作夺权的工具,从未有过真心。”
说到这,祁执有些埋怨,“当时我就很生气,为什么她不回头看看,明明那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人才是真心爱她、护她的那个人,甚至他可以为了她,付出自己的性命。”
卿夕月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眼里的光也在一点一点逝去,周围散发的皆是阴郁的气息。
祁执手快地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擦掉,指腹在她眼睑下轻轻地擦拭着,“姐姐,不哭。”
他将她轻轻拥住,“我在这地,一直都在。”
“是你对吗?”
是他,一直是他。
是他,是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