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皱眉，但还是非常识趣地移开了。
楼檀笑眯眯地看着苏桃：“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小心我投诉你。”
苏桃眉心跳动，“我们只是在看监控，干扰我们工作的是你吧？”
楼檀直起身，摊手：“哦，那你投诉我啊。”
苏桃：“......”
封聿凛眉宇舒展开来，没吭声。
苏桃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便非常不开心地离开了。
楼檀看着她气愤的身影，表示很无辜，目光落在封聿凛身上：“我哪里做错了吗？”
她明明在说实话。
苏桃完全可以投诉她。
封聿凛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楼檀见封聿凛没理她，也不奇怪，反正她现在已经习惯了。
她凑过去看着监控上的画面，她觉得这个身影很眼熟。
楼檀：“这个人已经死了？”
封聿凛淡淡地应了一声。
楼檀‘咦’了一声，“不对啊，我还看见过他，就在前天。”
封聿凛闻言终于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哪里看见他的？”
楼檀见封聿凛和她说话，眉开眼笑：“就在你们管理局外边。”
“嗯？”
封聿凛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会看见。
楼檀委屈了：“我都说了我算命过来的，在外边守了你好几天，愣是没看见你人。”
“讲重点。”
封聿凛敲了敲桌面，面无表情。
楼檀哼了一声：“我饿了。”
他蹙眉看着她，几秒钟后才松口：“一会带你去吃饭。”
“好，谢谢老公。”楼檀两眼放光，不等封聿凛说话就继续说道：“这录像虽然很模糊，但我能看得出来。
他是人但不完全是人，他身上有很重的阴气，当时路过你们管理局外边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
楼檀小心翼翼地瞅着封聿凛的神情，但他脸上除了凝重还有严肃，就没有别的了。
根本就没有出现楼檀所想的质疑和奇怪的神情。
仿佛见怪不怪。
因为她说到了阴气，而且也在说录像里的根本就不是人。
正常人都会吓一跳或者不相信。
但封聿凛太过于镇定了。
感受到楼檀的打量，封聿凛掀了掀眼皮：“看什么？”
楼檀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看你有啥反应。”
封聿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楼檀不太明白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封聿凛调出前天在管理局门口的监控，刚调出来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位双手叉腰的人。
楼檀：“......”
嚯，很不巧，刚好就看见她刚到的身影。
封聿凛神情淡淡地快进：“大概在什么时候。”
楼檀想了想：“大概正午这样吧。”
她不懂得时间，只知道那时候太阳很大，晒得她头疼，昏昏欲睡，在睡意朦胧之际才看见的这个人。
封聿凛拉着进度条，最后在十二点开始看着。
楼檀看着她的身影在树底下徘徊，面露尴尬：“要不要拉下进度条？不是这里。”
关键她不想让封聿凛看见她狼狈的模样，这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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