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的脸怎么了？”
宁渊白他一眼，“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被打了吧？”
“谁打的？”
“是谁就不劳季大少爷费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呢，何况我在开城遍地亲友，也轮不到一个前夫来问这些。”
中午季离歇把她扔在民政局门口，头也不回去找安若素，她可不是一点感触都没有。
虽然早就知道对于季离歇来说，安若素比她重要。
但这一刻真的再来临的时候，哪怕他们正在离婚中，不该再投入感情，她还是忍不住嫉妒泛酸。
说话的语气也自然冲了很多，夹枪带棒。
姐姐还是轻易会被季离歇一句话带动情绪，宁渊不着痕迹看季离歇一眼，打开了手机微信联系人开始翻找。
季离歇拧着眉跟宁洛对视，他不明白宁洛为什么脾气变得这么差，从提出离婚之后。
是因为不用再伪装了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蔓延开来，两个护工无力招架，借口要准备照顾老太太，全都出去了。
房间内更加寂静，可，谁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一个在垂眸沉思，一个在默默吐槽，一个在暗自防备。
宁洛把手机屏幕敲得咣咣响，打字的速度飞快。
宁渊挑眉，发现了状况，用缓慢得像树懒一般的动作把脑袋移到宁洛肩上。
宁洛立刻就翻过手机不给宁渊看，无声瞪了他一眼。
“啧！”
宁渊悻悻然退回座椅上坐好，懊恼只看到个“我跟你说，那个”……
再一转头，宁洛发现季离歇也把视线放在她手机上，有些怔然。
那一大段绿色背景的话是她发的，虽然看不清字的具体内容，但季离歇有感觉，八成说的是关于他的话。
季离歇的猜测也是对的，宁洛正跟君彩毓吐槽他的下头行为，打字骂了他一堆话。
而君彩毓看到消息，也回复了一大段，还是骂渣男的话。
宁洛看到，心情逐渐舒畅不少。
姐妹挺她，姐妹真好。
宁白意一直陪着金清蓉，慧寂大师在跟她讲佛法，他也安静又耐心地听着。
慧寂大师是宁渊找来帮忙的，知道宁洛的部分事。
他出家人慈悲为怀，说话时也有意无意地引导金清蓉往开了想。
毕竟封建王朝都没了几十年了，墨守成规也是没有开悟的表现。
学习佛法是要向善向好，追求灵魂的纯净和自由，而非禁锢与苛责。
金清蓉哪里不懂这是来劝她的，但大师的话，总有道理，她会择取的。
……
宁洛已经闭嘴半个小时了。
这半个小时中，她跟君彩毓的聊天内容从骂渣男转到谈恋爱，再转到开店做蛋糕，姿势都没动过，脚很早就麻了。
但另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严肃脸，好像都在处理工作，她只能百无聊赖跟别人聊起天。
比如远在国外度假的许娜娜，专攻纯情小奶狗的白暖。
当然，还有她委托调查宁天辰花边新闻真假的私家侦探，他最近都在跟踪调查被曝出过的那些女人。
【有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