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哭笑不得:“这里是丹东,对吧?现在是哪年?大家如果看的差不多了,能告诉我么?”
“呦,果然是傻子。”一个干瘦的妇人说道:“你看我说是傻子吧?”
“嗯,还是李姐厉害,什么都没穿都就能看出来是个傻子。”
那个李姐,人倒好像挺热心,又观察了一下于风的胸肌,然后说:“小傻子,这里是安东~多少年?万历十九年啊。唉,怪可惜的,长的还真不错呢。”
万.......万....万历十九年?明神宗朱翊钧?于风惊讶的喊!
一个胖姐吓一跳:“果然是个小傻子,圣上的名讳也敢随便叫,这要不是傻子,谁敢啊?不怕杀头啊?”
于风顾不了那么多了:“那,还有李如松,也在??”
他惊讶的问刚才那个胖姐。
胖姐蔑视的说:“李大人?不管是东李西麻,还是北李南戚,说到大明的名将,咱们李大人是首屈一指的,是咱们老乡,这嘎达铁岭卫的人呢!”
“那努尔哈赤呢?”于风还想确定一下。
“诶,这个你可以不用避讳。”胖姐还是很热情的解惑中:“那个叫野猪皮就行,咱们都这么叫。前些天,刚把他从宽甸,长甸那边赶出去。不自量力,就那么几个人,还敢骚扰咱们大安东!”
于风有点蒙圈,现在看,自己大概率,就是穿越了!
“能扶我起来吗?我有点头疼。”于风对妇人们说。
妇人们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
那胖姐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再躺会吧,待会儿等有爷们路过,给你喊一个,要不你先翻个面?”
恩恩,周围一片赞同的声音。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起来吧,于风慢慢的扶着地,一点点坐了起来。
又动了,又动了~好像于风又给她们掀了一个小高潮似的。
“让开,让开。”终于有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于风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
一个黑黑的,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半袖的上衣挤了进来。于风知道,在明朝,这衣服叫搭护,《天工开物》里有图片,上学看过的。
“你们这些妇人,不好好的洗你们的衣服,围着人家一个光不溜丢的大小伙子看什么看!也不说给人家披个什么的。”多么正确的话啊,多么正义的人啊!
“诶~老赵,可不要瞎说啊,咱们正有说有笑的在洗衣服呢,就听后面,啪的一声,就看见这么个人摔那儿了,也不知道哪出来的。”一个妇人说到。
另一个妇人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可能啊,他看湖水清,想过来洗澡,一看咱们这这么多女子,吓摔了吧?!”
最后,以这妇人的话,一锤定音,大家终于满意的散了,并琢磨着怎么回去跟街坊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