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章也不惯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别人可能会怕自己这个儿子浑身的气势,但他可不怕,他是他的老子,难不成他儿子还真敢对他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他在顾砚景面前才会十分的有恃无恐,更何况他还有一张能够让自己的这个叛逆的儿子乖乖听话的底牌。
“只是让你回来参加一个家宴,这都叫不动你了?你好好想想你如今的身份都是谁给的,你母亲能够一直好好的养病的条件都是谁提供的?”
“现在这个情况都还不是拜你所赐?”
听到对方又来老的一套威胁,顾砚景讽刺说完直截了当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顾章却一点也不生气,他清楚自己这么说,他这儿子就是再生气、再不愿,等到了家宴的那天还是会出现在现场。
快速起伏的胸膛彰显着顾砚景的愤怒。
现在还不能同那人撕破脸。
心中默念这话,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才调整好,但每次被威胁的无力感又不断翻涌。
“哟,这不是小景吗?许久都没有见过了,今儿怎么有空参加宴会了?”
顾砚景只冰冷的撇了家宴上不熟识来套近乎的亲戚一眼,接着目不斜视地直奔正同宾客谈笑正欢的顾章而去。
被无视的那人涨红了一张脸。
“可恶!要不是他能够有资格继承顾氏集团,就他这臭脾气,谁会搭理他?连大伯父都不搭理,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教养。”
“哼,大伯父?你离主家的亲缘关系似乎没有这么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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