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把陈榆树气的想要上前打人,“你胡说,我何时碰过你。”
村里有名的大喇叭潘氏不解,“张寡妇,既然你和陈榆树都这样了,为何陈榆树成亲前你不说出来,那样嫁给陈榆树的人不就是你了吗?何苦还要伤害人家姑娘。”
谁都知道,无论新婚夫妻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只要女人成亲了,那么女人就从姑娘行列变成已婚妇人。
这时有个男人调侃道:“张寡妇不会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吧!一天一个新郎也是不错的哦!”
此人是村里有名的人送外号李黑子,从他的嘴里没有说不出口的话。
“李黑子,你别胡说。”张寡妇气急败坏。
如今的事哪怕是事实,他李黑子也不能说出来不是。
可李黑子哪里管那么多,“我胡说,这事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是和当事人商量如何解决此事吧!而不是把这事说给新媳妇听,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这事你和新媳妇说的啥劲,只能说你心虚,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想让新媳妇给你腾地吗?在人家进门之前你为何不说,早干嘛去了。”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
众说纷纭,张寡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变换莫测五彩斑斓。
听众人如此说,陈榆树送了一口气,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知何时陈家人站在了陈榆树的身侧,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村长看向白雪,“榆树媳妇,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村长叫自己榆树媳妇,白雪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这个时候不是较真的时候。
她知道,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她立马化身成为一只可怜的小白兔,无辜又可怜。
未曾说话白雪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是真的伤心,为自己到古代来的茫然失措而伤心,为死去的白妮伤心。
“村长大叔,昨日张寡妇到我的新房内,同我说,她早已是陈榆树的人了,今日在路上又不让我走,和我说,陈榆树只喜欢她这种老玉米,啃着香,让我识趣点,我真的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了他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骗我。”
白雪故意把话说的如此严重,说到欺骗就有些耐人寻味。
张寡妇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新媳妇白妮麻烦,说是欺骗不为过。
张寡妇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解释,“我们哪里有欺骗你,是陈家不喜欢我,才娶你的。”
白雪毫不退让,“既然陈家不喜欢你,你三番四次找我麻烦是何意,是想让我识趣点,不要耽误你们这对狗男女继续苟且,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吗?你们太恶毒了,我要去官府告你们骗婚。”
一听说去官府,张寡妇瞬间懵了。
她的脸上呈现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白雪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寻求法律保护是每个公民都知道的,她自然不例外。
可她忘了此刻是在古代。
不管咋说,她还是成功吓到了张寡妇。
此刻陈榆树站在白雪面前,忏悔道:“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寡妇门前是非多,家人劝我离张寡妇远着些,是我一意孤行,才酿成此祸。”
此时的陈榆树除了后悔还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