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为项景何孕育子嗣,结果他却在外面乱来,我觉得他这是对你极大的不尊重。”
温声笙愣住了。
项景何去找顾西鸢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想到原来居然还有人会为了自己而打抱不平。
自从因为怀孕跟项景何牵扯在一起之后,所有人对上温声笙,说的都是“她就是靠着肚子里这块肉才攀附上项景何的”又或者是“她真多亏了自己易孕体质,一下就中了”。
总而言之,在所有人眼底,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比她重要太多。
只有商子域一个人说“你辛苦为他孕育子嗣”。
只有商子域觉得温声笙就是温声笙。
温声笙十分感动,本来都到了嘴边的“其实我知道这件事”直接变成了“商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商子域听出了温声笙话语里的无奈:“你不打算过来吗?其实……你知道这件事对不对?”
温声笙笑了笑:“是的,我的确知道,商先生,这件事你也不需要管。”
“不要因为我的事给你带来麻烦。”
商子域脸色变了变,他已经自动脑补出了一个怀孕的女人每天独守空房,丈夫不搭理,婆家也不好相处的大戏。
虽然这些的确跟温声笙的真实生活差不离,但事实上温声笙经过自己的经营之后日子也没那么差劲了。
“你真的甘心吗?”
商子域十分纳闷:“我看你对十八蝉衣的了解,你应该对古董了解很多吧?我还听说张怀民大师都收了你当关门弟子,你这样的才能,难道不想发扬光大吗?”
“我想啊。”
温声笙落寞地说:“可是我拥有的,只有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古董店。”
“我帮你。”
商子域掷地有声地说:“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