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德阳的中军大帐内。
李靖看着从长安传来的飞鸽传书,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单单一张纸条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倒不是其他,而是这纸条上分明写着,唐昊会率两万骑兵直扑突厥后方。
竟乎采取和上次一样的方式,这不仅让李靖宇有些坐不住了。
且不说那颉利卡汗吃一堑长一智,有所防范。就这两万骑兵行动起来,动静可一点儿也不小。
如此大的动作别说奇袭阴山了,就是过那突厥与唐人的边界白道城,说不定就会被突厥士卒发现了。
但飞鸽传书上却说得很清楚,唐昊之行可是带着陛下的王命金牌,别说唐昊麾下的下属,就算是唐昊的上官也要忌惮三分。
“大帅,信上如何说?”
手臂上缠着纱布条的程处默,见李靖脸色阴晴不定,询问了一句。
闻言,李靖将手中纸条递给了程处默,道。
“你自己看吧。”
程处默看了遍字条,整个人都愣住了。
坐在旁边的李婉清,此时,一身戎装,看上去格外英姿飒爽。
一双美目看见父亲的反常,又看了看呆立当场的程处默,不由得,对字条上的信息,万般好奇。
程处默猛地站了起来,眉头紧皱,气呼呼的说道。
“这不是胡闹吗,上次已派遣过唐兄担任突袭主帅了,这次竟然用同样的方式,这是何道理?”
听罢,坐在那里的李婉清心头一震,猛地扭过头来。
程处默口中的唐兄,那必然是唐昊了。
此时竟有同样的方式去骚扰突厥士卒,又如早先的那次一般,准备千里奔赴阴山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