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开山一脸怒气,气势汹汹,李靖便知这个天子宠臣怕是来者不善。
“有事吗?勋公?”
殷开山见李靖一脸淡然,更是怒气冲天,喝道。
“你纵容你的贱婿打伤我的两个儿子,今日我便向你讨要个说法。”
见殷开山满脸通红,快要气炸的样,就差跟李靖在这里动手了。
李靖心中一惊。
旁边的房玄龄和尉迟敬德均是一怔,不知道这事从何而来。
“敢问勋公,方才你也看见我府上的贤婿在校场比武,这武场上他可并没有出去过一时半刻,何来打伤你儿子一说?”
李靖有些莫名其妙,虽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反问了殷开山一句。
旁边的房玄龄和尉迟敬德也附和道。
“勋公,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怕是弄错了?”
“对啊,方才所有人都看见唐昊在武场上,不曾踏出这里半步。”
殷开山哪里又不知道这个事实,脸上怒容不减。
“没你俩的事,少掺和。”
说完手指着李靖的名字说道。
“李靖!这就是贱婿在来的路上干的事,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贱婿要害我两儿?”
明白事情的初始点,李靖却忍受不了这殷开山一口一个贱婿的喊。
尤其是公然指着自己喊自己的名讳。
李靖虽一忍再忍却也受不了这样的辱骂,反驳道。
“昊儿也不是没有礼数的人,定是你那儿子找上了他的麻烦!”
殷开山愤怒至极,衣袖一甩,愤然道。
“好啊!李靖!你等着!我现在即刻进宫找天子,我定然要让你们李家为此付出代价!”
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