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子陵认真的眼神，玄羽才终于反应过来，张子陵没有在说笑！
她心中先是激动欣喜，随后又滋生出无尽惶恐。
玄羽往后退了几步，慌忙道：“晚辈天赋平平，资质驽钝，怎敢当前辈的徒弟？”
“若是前辈不介意的话，晚辈想要追随前辈，做前辈身边的侍女。”
在失去自在天之后，玄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了，今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该做些什么。
如果张子陵能收留她，她就感觉到万分满足了。
她并不奢求万众瞩目，也不奢求无上修为……
她只想要一个能庇护她的地方，一个……不用她整天躲在阴暗角落，只充满阴冷杀机的地方。
看到玄羽这卑微的请求，张子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揉了揉玄羽的脑袋，道：“你的天赋不比任何人差，不仅如此，你还将是这世界上最闪耀的那颗星星……我收你为徒，是认真的。”
“你不需要当我的侍女，做我徒弟，今后我将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前辈……”
听到这些话，玄羽忽然眼睛一酸，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她咬着贝齿，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什么。
张子陵柔声道：“来，叫我一声师父。”
“师……师父。”
玄羽张了张嘴，叫出了这个陌生又令人感到安心的称呼。
有张子陵在一旁，她忽然感觉到了极大的安全感，全身都放松下来。
她不用再去考虑如何刺杀别人，亦不用再防备敌人和宗门弟子的背刺……
一瞬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身为道极的玄羽，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还是一个孩子嘛……”
张子陵看着玄羽笑道，将她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