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公主重新看向那副字:“夫君的意思,这是种书法?”
“虽然不甚工整,但的确有股年少轻狂,唯我独尊的气势。”赵启明摇头晃脑:“如同寒冬腊梅,孤芳自赏,这狂书的意境,想来应该就是为夫的真实写照吧。”
静安公主终于点头,开始将这字收起来。
“果然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你终于看懂了。”
“看懂?”静安公主好笑:“夫君写字时像是艺人耍猴,写出来的字更是杂乱无章,和街头无赖聚众斗殴的场面没什么两样,如此随手乱画之作,妾身要说看懂了,那是欺负夫君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赵启明大怒:“看不懂你收起来干嘛,这分明是觉得我的书法开山立派,有重大的收藏的价值,想等你以后被褫夺了公主封号,流落街头的用的时候拿去换钱。”
“开山立派不好说,夫君的字市面上少见,倒也能值些钱。”静安公主点头。
赵启明这才满意:“看吧,你果然要收藏起来卖钱。”
“可惜所写内容言语轻佻,有调戏长公主之嫌。”静安公主已经收好的那副字:“‘春风十里不如你’,这等吟诗小调,若让人知道是东乡侯写给长公主的,只怕未央卫明天就要去东乡亭拿人。”
赵启明恍然大悟:“这么说倒有些道理。”
“所以妾身要好生收起来。”静安公主想了想:“然后,等没人的时候烧了。”
“你要烧了我的大作?”赵启明痛心疾首:“这简直就是谋杀亲夫。”
静安公主笑了笑,把字放好了,然后朝赵启明说:“折腾了这么久也应该继续说正事了,夫君之前所讲的作物杂交,尽是些苟且之事,妾身到现在也不甚明白。”
“那你拿笔来。”
“又要耍猴?”
“我给你画图。”赵启明大怒:“再说我耍猴,我就家法伺候。”
“是。”静安公主好笑:“笔在那呢,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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