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热气球指引进攻，而是哨箭指引进攻。”
“恩？”老将们都看向赵启明。
“主要是传令方式的问题。”赵启明比划了下：“既然哨箭能够传达的意思比较简单，只能作为进攻的指引，就应该采用更好的传令方式，来替代哨箭。”
“说的倒是简单。”周建德有些不满：“那你可知道，还有什么传令方式。”
赵启明还真知道，所以立刻就回答说：“可以用旗语。”
“旗语？”
“旗语？”
赵启明点了点头。
就像陆地上遇到敌袭，用点燃烽火的方式报告消息，船队中用旗语进行交流也由来已久。在无线电还没有出现的年代，信息的传递都只能原始的方式。
但原始并不代表落后。
至少到了工业时代，拥有高科技的海上船只，尤其是各国的海军，仍然保留着原始的旗语。尽管象征的意义更大，但也至少能说明其实用性。
“何谓旗语？”魏其候问。
赵启明解释说：“哨箭作为引导，带领地面部队进行攻击，旗帜也能进行这种指挥，只不过相比起哨箭只能作为攻击指引，旗语能传递的信息更丰富。”
“仔细说说。”周建德似乎很感兴趣。
赵启明想了想：“简单来说，就是哨箭只能引导攻击位置，如果需要更具体的命令，比如进攻的人数，以及应该采用的进攻阵型，这种命令就无法准确的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