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平时样子聪明?”赵启明气笑了,指着细柳骂道:“好好滚。”
于是细柳重新躺好,不情不愿的用鸡蛋滚脑门,时不时偷偷看一看赵启明。
直到这个时候,赵启明才终于意识到,这丫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这时代妹子都早熟,十四岁嫁人可不是什么新闻。细柳也到了发育的年纪,这段时间认真的补充营养,个子蹭蹭蹭的往上窜,估计小姑娘的心理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的确是知道害羞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赵启明站了起来。
细柳一看他要走,立即准备翻身起来,结果又被赵启明给按了回去。
“好好躺着,一会儿我让医生再给你看看,不准下床知道不?”
细柳苦着脸,不情不愿的躺了回去。
“接着滚鸡蛋!”
“哦。”
深秋,清晨,空气清冷。
庭院里,那棵被小侯爷赐名“梅超风”的柳树开始季节性脱发,让工作量徒增的扫地僧十分不满,每天打扫时都要抱怨几句,而柳树自知理亏,并没有使出“九阴白骨爪”。
门廊下,燕子夫妻已经频繁交/配了几个月,却仍然没能当上父母,终于开始互相指责对方“生殖障碍”,让刚好路过的金牙觉得十分不堪入耳,但因为未经人事,面对两性话题时难免有些好奇,于是假装无意的走过,在暗中偷听着燕子夫妻的房中秘事。
这时,内院里传出了开门的声音。
金牙内心羞耻,但仍装作若无其事,优雅地走开,而燕子夫妻仍然没完没了的相互指责。
内院里,赵启明走出门外,听着扫地声和鸟语,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马场中虽然自然环境不错,工作也十分轻松,但毕竟不如家里舒服。尤其是在感受过了马场里的土炕之后,回到家里再睡自己的床,感觉就跟到了天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