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胡思乱想的行为有点对不起老寡妇,哦不对,是对不起人家桑大人宣读诏书时的认真。
于是他重新跪好,打算好好听听。
结果这个时候桑大人的宣读却忽然停了下来。
“起来吧。”这是平阳侯的声音。
赵启明赶紧叩首,高呼一声:“谢主隆恩!”
“这是……”
桑大人似乎从没听过这种“谢恩”,有点不解的看向平阳侯,平阳侯其实也搞不大明白,但他在场的目的就是防止赵启明出乱子,所以摆了摆手,示意桑大人无妨。
桑大人想了想,虽然这话自己没听过,但意思的确没问题,便重新露出亲切的笑容,将诏书递给赵启明,“恭喜小侯爷。”
赵启明接下,然后朝桑大和平阳侯依次行礼:“劳烦曹叔叔,劳烦桑大人了。”
“小侯爷客气。”桑大人打量着赵启明:“这些日子总听人提起东亭侯,名动长安的《离思》与《水调歌头》在下也曾拜读,今日能有幸见到小侯爷,实在三生有幸。”
“桑大人谬赞。”赵启明这才站直一些与桑大人说话,笑着指了指正厅说:“曹叔叔和桑大人远道而来,若不着急回宫中复命,不妨小坐片刻,喝口粗茶?”
桑大人笑着看向平阳侯。
平阳侯却看向钱管家:“上次来的时候吃了几碗刨冰不错,可惜现在过了季节,不过我听说东亭侯府有‘豆腐脑’,但凡吃过没有不称赞的,可有此事?”
“上次侯爷来的不是时候,这次一定要好好品尝。”钱管家听到这话,立马朝平阳侯行了个礼:“在下这就去准备,两位先里边请,稍等片刻。”
“就不进去坐了,这头马上要回宫复命,麻烦钱管家替我把豆腐脑打包。”
听到这话,钱管家也算知道平阳侯的脾气,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胡先生。”桑大人忽然看向赵启明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