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陆香芸建议道：“最好去第一医院找唐医生，他有过不少冠状动脉搭桥手术的成功案例。”
路添皱了皱眉头，“他之前拒绝过我。”
“这次不会了。”陆香芸说：“我可以帮你去劝他。”
第二天一早，路添的母亲就被转到了第一医院。
唐医生听了病人的情况，果然还是摇头拒绝了，“不行，这个手术现在做不了。”
“路添，你去那边等我一会儿。”陆香芸支开路添之后，悄声问唐医生：“是不是设备的问题？”
唐医生点了点头，“现在医院里有的硬件条件还远远不够。如果病人年轻一些，身体状况好，承受能力强的，我还有点信心。这个病人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了，风险性很高。”
前一天刚刚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他来做二次手术就能成功吗？
唐医生没有这个信心。
而且这明显是无法做成功的一台手术。
“小陆你知道这个手术的死亡率有多高吗？”唐医生说：“这几年一直在10%以上。”
这还是整体数据，要是放在路添母亲这样的病人身上，几乎是超过了90%的。
唐医生一向稳妥行事，不会轻易冒险。
陆香芸猜到他会这样回复，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但是，“我要是能给你提供很好很好很好的设备和器械呢？”
陆香芸看着他，缓缓说道：“一流的体外循环系统，最好的人工心肺，专用的配套器械……”
唐医生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陆香芸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来的那个高级手术室。
小川后来能恢复得那么快、那么好，全都归功于那间手术室里的高档设备，和陆香芸高超的技术。
“这次你也跟我一起做手术吗？”唐医生看着陆香芸问道。
如果她来主刀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