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的疼痛在特殊情况下其实是可以忍受的,但剧烈的麻痹感却让人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刀片在他指尖弹了一下,飞到了地上。
路添捂着手臂,蜷缩起来,跪到了地上。
调查组人员一哄而上,轻松地将路添给制服了。
组长看到这一幕,惊喜万分。
原来小姑娘说要救人质,并不是口出狂言啊!
可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将扎在路添手指和手腕上的六根银针交给组长。
组长捏着几根针,问陆香芸:“这是你的?”
陆香芸把银针收进口袋里,点了点头,“嗯,是我的。”
“你……”组长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你练过功夫?”
“算是吧。”陆香芸也不好详细解释。
说这是门功夫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路添!你没事儿吧?”崔艾佳没有立即逃开,而是蹲到路添身边,询问他的情况。
“他没事。”陆香芸垂眸道:“银针对神经只是短暂地进行了刺激,不会造成伤害。”
崔艾佳点点头,放下心来,不过她看向陆香芸的眼神,有些难以形容的复杂。
像是感激,又像是埋怨。
“我就说不能让你单独进去,你们都不听!”组长舒了口气,“你看看,差点出事。”
路添被绑起来带进了之前的房间里。
他严重睡眠不足,食物摄入得也不够,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这么折腾一通,几乎耗费掉了全部的力气。
此时他像一具抽掉了灵魂的肉体,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脸上连绝望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