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陆上报纸了啊？”张语芙走过去准备拿报纸。
唐晓雪虚虚地按了下张语芙的手，“应该不是她，是我看错了。”
张语芙没有坚持去拿报纸，当即收回了手，“哦，那看画儿吧！”
唐晓雪：“……”
其他人也都没有对报纸上疑似陆香芸的照片产生半毛钱的兴趣。
唐晓雪暗暗地磨了磨牙，早知道她刚才不拦那一下了。
可是她根本没用力拉啊，张语芙怎么就不看了呢！
陆香芸也是，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不好奇的吗？
唐晓雪告诉自己，别着急，等会儿再找机会。
她把宣纸展开，这幅画很长，需要两个人，“小川，你帮我一下吧？”
“我来！”陆香芸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我帮你抻着。”
唐晓雪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小陆，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跟唐晓雪一比，陆香芸的笑容简直纯真灿烂得无与伦比。
唐晓雪的山水画还是很不错的，技法纯熟，意境悠远。
张语芙认真地看着画，开口夸了几句。
唐晓雪听得很受用，就在心情即将转好的时候，段鹤军的茶杯突然咣啷一声倒在了茶几上。
茶水浸湿了报纸。
“快拿个垃圾桶过来！”段鹤军说。
段景川眼疾手快地把垃圾桶递了过去。
段鹤军拎起湿透的报纸，直接丢掉了。
“……”唐晓雪当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