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这个表侄一脸色相,一看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说:“我们抓他的时候,裤子都没穿,撒什么尿。后来看到人被撞了,一地的血,这熊玩意才吓得尿了裤子。”
陆香芸听完,眯了眯眼,抄起地上的一个废木板,照着表侄的小腹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表侄顿时弓成虾米状,疼到失声,眼珠子暴突,浑身抖如筛糠。
陆香芸又挥着废木板,在同一个地方补了两下。
这种垃圾,就得砸烂他的作案工具。
表侄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仓库,不过没撑住一分钟,人就疼昏过去了。
陆香芸拿出银针,给孙大德和他表侄扎了几针,止痛止血,治疗一番。
五分钟后,两人哼哼着都醒了过来。
围在外圈的几个马仔没见过这样的操作,不禁啧啧称奇,觉得新奇有趣。
“把他俩嘴巴堵上。”陆香芸气还没撒够,但知道不能继续打下去了,所以只能换个折磨人的方式。
很快孙大德和他表侄嘴巴里就都被塞了个臭抹布。
陆香芸又掏出几根银针,分别赏了他们几个。
很快两人就满头大汗地在地上打起了滚,嘴巴不能出声,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哼哼声。
她选的都是些让人痛麻到难受至极的穴位,但又不会痛到昏厥。
孙大德受不了了,朝着陆香芸连连磕头,表侄有样学样,也跟着磕了一个,但他身体不便,没能磕第二下。
陆香芸觉得恶心,转身离开了仓库。
段景川跟出来,问她:“要怎么处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