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苗村长也看到了陆香芸,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停了足足半分钟才继续往前走。
但走了没几步,就弯下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拽掉肚子上的绣花针,愤怒地朝陆香芸冲过来。
可愤怒抵不住腿上的疼痛,他撑了撑,还是直接跪到了地上。
“今天差不多了。”陆香芸潇洒地转过身,迎着阳光,勾了勾唇角,“段老师,咱们走吧!上山给你干活去!”
段景川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开口问:“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个针吗?”
陆香芸挑了挑眉梢。
“就是扎在苹果和橡皮擦上的针。”段景川补充道。
“不是。”她笑着摇了摇头,“针灸用的银针,容易落把柄。我得让他明确地知道是我干的,但又没法证明是我。”
虽然用银针也不能证明是她动的手脚,但总归没有家家都有的绣花针好。
段景川:“我能看看吗?”
“不能。”她果断拒绝。
都知道,和明确地摆出来,还是两码事。
她很谨慎的,在段景川面前也不会例外。
“你不怕他狗急跳墙吗?”隔着一段距离,段景川也看出来苗村长的脸色有多差了。
完全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快断气的狗,跳不高。”陆香芸悠悠道:“跑不快,咬人也没劲,不足为惧。”
段景川知道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下山回家一趟。
“段老师,你觉得我这个办法,怎么样?”上山的时候,陆香芸问他。
段景川说:“挺好。”
陆香芸灿灿地笑了,“我也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