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川：“……”
陆香芸往旁边偷瞄了一眼，希望他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好吃吗？”他淡笑着问。
“好吃！”陆香芸把啃了一半的苹果递过去，“你要吃吗？”
段景川看着半拉苹果上的牙印子，无语地沉默了。
“算了，想吃你自己买去吧！”陆香芸收回手，轻咳一声，继续啃苹果。
段景川看着她吃完苹果，看着她把果核埋到树根下，看着她转身准备离去。
“你为什么没来找我？”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他开口问。
陆香芸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着他，脸上写着疑惑，“什么？”
“还记得我的号码吧？”段景川往前走了几步。
陆香芸：“记得啊，不是901088嘛，很好记的。”
段景川看着她，“那怎么没找我帮忙？”
陆香芸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和我爹去取执业许可证时候的事儿了？”
“嗯。”段景川点了点头。
陆香芸：“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那边也有他的人？
这关系网未免铺得也太广了。
段景川没回答，坚持问：“为什么没找我帮忙？”
陆香芸故作轻松道：“我找蒋奶奶了，她给我办得妥妥的。”
“找蒋老，不如找我方便。”
“嗯？”陆香芸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什么意思？
段景川嘴角微弯，脸上藏着笑，“你要推轮椅带蒋老去单位，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帮你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