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坐着轮椅弄了一大桌好菜。
几个人落座，廖主任往印有兰花图案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汽水。
小姑娘端着杯子，乖巧地给段景川和陆香芸分别鞠了一躬，“谢谢姐姐，谢谢叔叔，救了我奶奶。”
“不用客气。”陆香芸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头发，“过来吃饭吧！”
段景川没说话。
他之前没跟这么小的孩子相处过，这是第一次被叫叔叔。
这种感觉，有点不好形容。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陆香芸。
想不到，他跟她竟然还差着辈……
老奶奶对他们的感激之情，全在这一大桌饭菜里了。
“我这人闲不住，退休之后啊，实在闲得慌。”老奶奶笑呵呵地说了起来，“我养过鸡，给人织过毛衣做过衣裳，后来身子骨不行，眼睛也不大好了，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说着她轻声一叹，“那天晚上就是想把晒好的鱼干取下来，结果就摔了。岁数一大，真是不中用了。”
“我看您恢复得挺快挺好的，说明身子骨还健朗着呢！”陆香芸宽慰道。
老奶奶爽朗地笑了笑，招呼大家吃菜。
饭后陆香芸陪小姑娘玩假扮医生和病人的打针游戏，时不时再跟老奶奶聊上几句。
“这是您年轻的时候吧？”陆香芸看着墙上的照片，赞叹道：“真是美人啊！”
老奶奶开心地笑了：“当时我自己不觉得，现在一看，确实挺好看的，难怪不少男青年给我写表白信呢。”
“那您都拒绝了吗？”陆香芸好奇地问。
“是啊，我都不喜欢，就跟他们说不行。”老奶奶一脸傲娇的小模样。
陆香芸：“有没有死缠烂打的呀？”
“当然有了。”老奶奶回忆道：“碰到缠人的，我就给打走，一般打几次就不再来了。别看我年轻的时候挺瘦的，但是特别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