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甚至扯出一抹笑意。
有的时候，游戏就是这样玩才有意思。
“南琛，你不用不说话，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在哪？你想干什么？”
南琛的沉默在福傅念看来，已经是一种默认。
他出现在这里，带走了白玉染。
半晌，南琛对着话筒淡淡开口。
“傅总，你这么说话的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南琛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像是说着一件特别无关紧要的事情。
“南琛，我警告你，玉染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放尊重点。”
“哦？是吗？”
南琛开口，戏谑的语气让傅念听的头皮发麻。
“可我就喜欢别人的女朋友，怎么办？”
“南琛！你敢！你有什么事朝我来，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为难？那你可就错了，不管怎么说，白玉染在我身边也待了十几年，面，我就为难她了？”
“你在哪？”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南琛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傅念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咒骂了一声，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可这些都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到白玉染在哪里。
可是，小狐狸，你在哪里？
“谢谢。”
安子月接过艾伯特递给她的手帕，擦干脸上的眼泪。
“又让你看笑话了。”
她抬起头，红肿着眼睛对着艾伯特笑笑，却让艾伯特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
“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好到，明明更爱你的人就在你身边，你却看不到吗？
“艾伯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相信。”
艾伯特躲开安子月的眼睛。
她问他相信一见钟情吗？他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可是安子月完全没发现艾伯特的情绪发生变化，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说，他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做一名绝对合格的倾听者。
她说她是怎么遇见了傅念。
是怎样对他一见倾心。
怎么跟我见一是怎么为他拒绝了那些追求者。
其实艾伯特知道，她不仅仅是在讲述自己和傅念的过去。
她也是在告诉他，他们不合适。
傅念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已经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根深蒂固。
没有人能撼动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好的傅念也好，不好的傅念也罢。
不管他爱不爱她，只要她清楚的知道，她是爱他的，就足够了。
“你爱他，所以不管他心里有没有你都没有关系？即使等一辈子也没有关系？艾比特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皱着眉头看向安子月。
却见她笑了。
而他却看呆了。
“反正一辈子那么长，或许某一天我就真的想开了也不一定。”
又或许，执念一世，爱一人。
“好了，我没事了，谢谢你的手帕。”
安子月起身，对着艾伯特摇了摇手中的手帕，对着他笑了笑。
“你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安子月拒绝了艾伯特，一个人快步消失在餐厅里。
只剩下他一个人，望着桌子上那摊小小的水涡发呆。
第二天林清颜来的时候，南琛已经醒了好久。
看着满脸困意的林清颜，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喏，按照南总的吩咐，都是清淡的东西。”
林清颜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