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瓦当寨的人,哪里能随随便便放他进去。
幸亏申屠岭当初给他在腰上挂了一个九沟寨的腰牌,给他安排了一个九沟寨土匪的身份。
提起九沟寨,楚问泽就气的牙痒痒。那天,他从县衙出来之后,往家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套了一麻袋,等他醒来,就在九沟寨了。
为首的那个人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决定把他绑来山寨做做客。
天可怜见啊,他惹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
接下来就是他们九沟寨被官兵围攻,然后寨子被破,他们所有人都在逃亡的时候,他也抓紧机会从寨子里逃出来。
只不过他的运气不好,逃出来之后又被申屠岭的人给抓了。
楚问泽欲哭无泪。他真的只是想当一个纨绔啊。
察觉到眼前的人心情不好,方晴勉强打起精神安慰他。“你不要因为你现在被杀人蜂蛰了,相貌丑陋而自卑,你脸上的肿包很快就会消的。平心而论,我也不嫌你丑。”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丑”这样的字眼会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楚问泽有苦说不出,只好说了句。“谢谢你。”
他直到现在也想不通,到底是惹了谁,才倒霉到被九沟寨的大当家给亲自抓上山。
在方晴给自己涂完药后,眼看着方晴要出门,楚问泽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我不是吃白饭的人,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不必,虽然我这儿的确缺人,但是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先在床上养伤吧,等你的伤好一点,你还得跟我先去见一下陆大当家。你虽然是九沟寨的人,但是寨子里进生人,无论如何都要去跟他报备一声才可以。”
方晴边说边扯下腰间的白布条,挽成了一朵白花,簪在了自己的头上。
看到方晴给自己头上簪了朵白花,楚问泽不由问道。“你们这里我知道死了很多人。但是瓦当寨流行死的人和自己毫无关系,也要头戴白花吗?”
方晴摇头,神色忧伤。“你不用如此。我爹刚刚去世,所以才簪白花。毕竟这个不孝女既无法为他立碑,也无法为他烧纸钱。”
她爹竟然死了。楚问泽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了句节哀。
方晴神情落寞。“我还要去熬草药给受伤的兄弟们喝。你先在这儿休养吧。”
她推门离开。
在她去拿草药的路上,不出意料的听到了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那就是那个方大夫吧?”
“啥大夫,她就是个半吊子的药娘。”
“就是她自不量力的想当我们大当家的小妾吗?”
“谁说不是啊?你说她怎么有脸?听说她还是夫人从山下救上来的,没想到救了一个白眼狼。”
“夫人人那么好,做菜又做的好吃。粮食点拨的又清楚。真真是世上最好的夫人了。
“是啊,大当家对夫人可是死心塌地,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说要当大当家的小妾。”
“对对对。”
方晴听到他们这么议论。心里难过,垂下了眼睛,加快脚步。
她知道她是自不量力,而且陆大当家不是也拒绝她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