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卓当作没听到，自顾自安排，“现在你在歌剧院练舞，中午不方便出来吃饭，就算了，但晚上，不管你找什么借口，都必须出来跟我吃。而且早饭午饭，必须给我拍照片。”
乔尽欢放下碗，一手夹菜，一手捂耳朵，边吃边嫌弃，“吵死了。”
顾斯卓抓下她捂耳朵的那只手，故意凑到她耳边，“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
跟唐僧念经似的。
乔尽欢绷不住，笑了出来，“有完没完！”
顾斯卓见她笑了，唇角也忍不住上扬，“你答应我，我就完了。”
乔尽欢看着他的眼睛，该死的，竟还真的被他的执着感动，答应这种看起来极其幼稚的事，“嗯。”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纯粹的关心。
而这种关心，在此前，她只在母亲身上感受过。
虽说于方圆和朱娜对她也很好……
但跟顾斯卓还是有差别的。
至于其他对她殷勤的男人……
也不过是冲着床上那点事。
但她跟顾斯卓已经过了许多的夜，他还拿捏着帮她保护母亲和团团的重任，他不必关心她，也可以达成目的。
“你可要记住，要是做不到，可是有惩罚的。”顾斯卓背靠沙发，不闹她了，让她好好吃饭。
“什么惩罚。”乔尽欢随口问。
打手板，罚站，还是写悔过书。
“惩罚就是……”顾斯卓附在乔尽欢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