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卓。”乔尽欢认真喊他的名字。
她很想像朱娜所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可只要想到母亲……
乔尽欢甚至不敢想，若是哪天母亲清醒，得知她在做小三，得被她气死吧。
“嗯？”
“我接下来要跟师父练舞，没什么时间。”乔尽欢说。
她觉得，先减少联系吧，反正成年人的喜欢就像快餐。
到时顾斯卓会遇到新的感兴趣的人，她也沉浸在舞蹈里，无暇想其他。
要是正儿八经说分手，指不定更容易勾起他的占有欲。
顾斯卓看着身下的女人，惊喜，“你可以回舞团了？”
“嗯。”乔尽欢当他的面撒谎，挺心虚的。
“好，”顾斯卓挺为她高兴的，他的姑娘，就应该站在正规的舞台上，“你有空就联系我。”
乔尽欢唇贴着他的肩头，盯着白色的天花，这一次，她没有说‘嗯’。
翌日。
乔尽欢醒来，顾斯卓已经不见踪影，但他留了纸条，说他去上班，让她吃早餐。
乔尽欢看向餐桌，果然放着打包好的食物，但她没有碰，洗漱好之后，就离开了。
出了‘十里长湾’，乔尽欢给杨世萍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开口，“师父，我想好了。”
“想好就行，你现在去歌剧院，到了之后给我电话。”杨世萍交代完，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