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尽欢亦没想到顾斯卓会找来朱雁，语气不悦，“你几个意思？”
“……”顾斯卓察觉两人之间不对付的气场，后知后觉办坏事。
朱雁站起，由于长年练舞，体态尽显优雅，“我想顾大少是想把你引荐给我，毕竟当年你因为私生活糜烂被杨世萍逐出舞蹈团，在我这可不会发生这种事，只要跳舞跳得好，我对学生的私生活不插手，是杨世萍太死板，还沿用旧时那一套……”
“你没资格说我师父。”乔尽欢冷声。
朱雁并非好脾气的人，她承认，她一直垂涎乔尽欢，有天赋，又肯努力，是个好苗子，可惜这女人，认死理。
拜过杨世萍，对其他人的橄榄枝，不闻不问。
“被抛弃还这么忠诚。”朱雁真想夸乔尽欢是一条好狗，不过碍于顾大少在。
乔尽欢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
顾斯卓在饭店大厅追上乔尽欢，见她生闷气，抓起她一只手，捏了捏，“跟她有过节？”
乔尽欢憋着一肚子气。
顾斯卓这举动在她看来，无疑叫她拜杀父仇人为师。
她瞥开头，不说话。
顾斯卓笑，笑里透着天大的无奈，“好心好意给你办事，还生气。”
乔尽欢不想他误会，语气硬邦邦解释，“我不是气你，朱雁跟我师父有仇，我看见她就来气。”
顾斯卓盯着她。
这姑娘，看着对什么都不上心，其实可重情。即使被逐出舞蹈团，仍会替师父说话。
“这样就完了？”顾斯卓觉得自己疯了，越多了解她一分，便越陷得深一分。
乔尽欢不扭捏，“对不起。”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一番好意。
顾斯卓得逞，却不满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眼里带着几分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