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适白一活了三十年的人精,惯会看人眼色,当下便懂得了姜有苼眼里不住求饶的意思。
行。
小阿笙不想他提。
他听话就是。
温适白唇角一勾,指了指丰谓提着的东西,收敛起不正经的姿态:“我代表俱乐部来探望意外受伤的伤员。”
‘伤员’姜浔还在思索在哪里看到过温适白。
他的感觉不会错。
眼前的男人,他一定见过。
一听温适白是来探望姜浔的,姜有苼方也明白过来今日在医院相遇完全是个意外。
她往旁边一让,温适白趁势走进病房,用身体不动声色地将跟她站在一排相隔不远的高阳分开。
属于男人天生的压迫力四散开来,逼得高阳节节败退。
侧身而过时,温适白在几人看不到的角落握了握姜有苼垂在身侧的手。
他温润的指腹,在她嫩滑的手背上捏了下。
撤离开时,他又不怀好意地用尾指在姜有苼的尾指轻蹭了蹭,再勾了勾。
属于男性的淡淡的温度,恍若带着侵略性般,贴在姜有苼微暖的肌肤上。
温适白同她擦肩而过时,面色如常,毫无异样。
姜有苼却一颗心乱得无处安放。
被他碰过的那片肌肤像是被放在了滚烫的水里浸泡一样,将她白皙的肤色泡得发热,泛粉。
高阳失神。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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