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妤笑了,巴不得姜浔继续惹恼姜源,嘴上却道:“姜浔,我读书的时候学习还不错,很多知识点也没忘记,需不需要我抽空帮你补习?”
黄秋梅道:“这个主意不错。”
姜浔看穿她的虚伪,本能地生出一股嫌恶,直接拒绝:“不需要。”
叶芷妤收声。
不要就不要。
她还乐得清闲。
而且就姜浔难搞的性子,真要帮他补习,她被逼疯是迟早的事。
姜源只姜浔一个儿子,心里当然是疼他的,只是他被外面那些人抬着惯了,不想在子女面前低下身段。见无法沟通,他又把话题转到姜有苼身上:“你最近跟温少进展如何了?”
闻言,姜有苼嘴里的排骨不香了。
黄秋梅本就不想姜浔跟姜源起争执,一听这话,立即往下接:“笙笙,不是阿姨说你,你跟温少订婚也有半年了吧,怎么就是把握不住机会得到他的心呢?”
姜有苼低了低头,不语。
温思爵的心在谁身上,她既管不了,也要不起。
姜源望了眼黄秋梅,知道她处事圆滑,在笼络人心跟交际上颇有心得,对她道:“你别光说笙笙,她从小脸皮薄,不懂得争取。过几日,你找个机会探探温夫人的口风,看能不能把两家的婚事尽早定下来。”
两家的婚事老拖着也不是回事,还是快点把日子定了,免得夜长梦多。
黄秋梅想到温思爵这两年身边女人不断,谁都盯着这块肥肉,也怕再拖下去横生变故:“我知道了。”
姜浔听不下去了,一开口,语气就很冲:“集团是要破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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