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适白懒洋洋地应了:“知道了。”
温思爵将话转达完,正要离开,脚步却像扎了根,又忍不住回头往套房里看了两眼。
姜有苼紧张地在被子里咬了咬手。
他怎么还不走?
难道他知道了她是谁吗?
觉察到温思爵的举动,温适白往门框一靠,搭在门上的手往前拉,隔绝掉对方的视线:“怎么,坏了我的兴致,还不走?”
温思爵收敛神色:“这就走。”
丰谓按照温适白的吩咐拎着袋子上来时,正好撞见温思爵从对面套房里转身的一幕,他面上如常,心里却有点慌。
温思爵同他打招呼:“早。”
丰谓双手置于身前:“早。”
望着温思爵的背影,丰谓凝眸,看样子,自家总裁跟姜小姐的奸情没被撞破。
真可惜。
要是温少推门进去看一看,发现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未婚妻,那场面,一定劲爆。
温适白对丰谓招手,接过他递来的袋子,从崭新的衣物底下找出一小管药。
‘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
等没了动静,床上弓起的一团总算有了动作,姜有苼松了口气,把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拉下。
怎料一抬眼,就与温适白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