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儒知道。”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
一时之间,沈钰觉得头疼的紧。
“君儒退不下了。”
许君儒抬头望向一脸怒容的沈钰,又行了一礼。
“还请陛下把汤喝了吧。”
一再提起喝汤的话题,还是这般胁迫的逼近语气,沈钰低头看了看呈上来的汤碗,神情有些复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极力的遏制住自己愤怒的语气。
“这汤里有什么?”
“落、胎、药。”
许君儒一字一顿,让沈钰听得更清楚一些。
沈钰立即暴怒起身,挺着肚子,便冲到了许君儒的深浅,抬脚便是踹了出去。
吓得知用魂不附体,忙上前去拦。
陛下这这这……虽然但是!陛下你是不是还忘了自己还有着身孕啊?!
很好,他家陛下完全没有怀着身孕的自觉,该踢踢,用的劲儿还挺足。
知用拦不住,只好托扶住了她,免她一个收力不稳,伤到凤体。
“你可知道你自己是在说些什么?”
踹累了,沈钰叉着腰歇了一歇。
“知道。”
“那你还不快滚,等着朕亲自提刀杀你吗?”
跟了沈钰多年的知用从来没有见过陛下的表情如此的复杂和愤怒。
可自己如此大逆不道话出,沈钰仍然没有降罪的意思,只是驱赶着他。
许君儒就知道了,沈钰的理智仍在,她知道此时的这个孩子出现的时机不对,如果她再冷酷一点,甚至会直接了断它。
可是她老了,中毒多年,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她万般珍惜,舍不得它如此年轻的生命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