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便不能来找阿儒了吗?”
许君儒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花言巧语听着确实舒服。
“殿下守了荣兴一夜,也该回宫好好歇息才是。”
咋一听仿佛是为着阮娆着想,再一听,怎么有点儿酸呢?
“本宫确实乏了。”
阮娆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疲态尽显,伸手招人,落朱便体贴的上前扶着。
一副要走的样子。
许君儒克制的深吸一口气,看着阮娆背过身去,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小心翼翼的藏着落寞。
“那便在正君这儿歇下吧。”
虽然背对着许君儒,但阮娆也能猜到他脸上一定表情丰富,而且羞恼居多,因为以他聪明,定明白了她的逗弄之意。
“落朱,宽衣。”
就连阮娆已然躺在他边上闭上了眼睛,许君儒才迟迟反应过来,她在他旁边。
她一向不在他这儿留宿,连来看他,都是因为有事儿。
想着青筠走之前迟疑的提醒着阮娆:“咳,殿下,正君病了一夜刚醒,还望殿下怜惜。”
怜惜?
哪怕知道阮娆“不行”的秘密,许君儒的心尖尖儿也颤了一下。
身边的女人呼吸绵长,似乎睡着了,许君儒悄悄的附上她的掌心,满意的合上了眼。
“阿儒想与我掌心相合直说便是,何必这般偷偷摸摸的。”
一把抓住许君儒惊吓欲走的手,往怀里一拽,阮娆另一只空闲的手支起头,俯视着许君儒瞪大的双眼。
“阿儒,怎么不叫殿下了?”
想起她刚才所说叫不叫殿下的话,许君儒难得扭过了头,嗔道:“殿下!”
全不似平日冷静。
阮娆终是得逞的朗笑三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