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就在等着那些灾民闹过来,然后趁机再做点什么。
祁冽看见凤瑶光眼底的兴奋,太阳穴剧烈地跳了跳,“回府!”
凤瑶光怎么允许自己听一个小侍卫的话,“你再说一次?”
她堂堂大国公主,怎就这么要人顺着要人哄。
祁冽从没对谁这么头疼过,凤瑶光却是时时刻刻给他添麻烦,“去天下楼吧。”
凤瑶光仰头,脸露不悦,看上去十分不喜欢祁冽总给她做决定,好在没立刻发作,等着祁冽主动示弱。
祁冽对上她的狐狸眼,微微吐了一口气。
“天下楼是才子汇聚最多的酒楼,算是一处雅地。既然这里举办不成,他们或许会聚在一处也说不定。”
末了,他问凤瑶光,“听闻他们弄来了不少西域美酒,公主要不要去试一试,说不定您喜欢。”
“要。”
凤瑶光自己做的决定,显然心情立刻就好了,“走吧。”
祁冽低头,看见她镶着宝石流苏的绣鞋溅上了泥点,眉头比之前拧得更深。
她这一双鞋都不知道能值几条街,再喜欢她也会说扔就扔,只会浪费民脂民膏!
凤瑶光无所顾忌地走了两步,腿上一紧,突然腾空而起。
她被祁冽单手抱着,坐在了他臂弯,错愕地揽着他的脖子,垂眼看他深邃的眉眼。
“地上湿,别脏了您的鞋。”
“脏了就不要了。”
祁冽面无表情要放下她,凤瑶光偏偏不松手,笑道:“狼崽子真蠢,你惹了本宫,还有机会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