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奥托点头，“我和你的太上长老要去完成结局。”
少女轻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恭喜？高兴？亦或者失落？
“你才刚刚苏醒，身体还虚弱，我安排琥珀，她会帮助你适应这个时代。”奥托对着李素裳微微躬身，“那么再见了，素裳姑娘。”
说完，他与凤息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天命第七十七次第二神之键启动。
这一次的计划与以往的探索，不同，在第七十次时，奥托就已经在探索将活物送入虚数空间的办法。
终于在七十四次时，成功送一只猴子进入虚数空间，并且存活了一个小时之久。
之后的两次实验都非常顺利的进行。
回到现在，这一次探索虚数空间的不再是动物或者是女武神，而是天命主教奥托与副主教凤息。
这一次决定，奥托只告诉给了凤息，并让凤息把他与自己伪装成这一次实验的女武神。
没有告诉其它人，是为了防止意外，整个天命，他唯一信任的人就是凤息。
伴随着火车头第二神之键发射出光柱击穿现实空间，破损的天空下，一颗由无数颜色构筑而成的巨树出现在眼前。
掀起的狂风吹动着附近守卫着的幽兰黛尔的发梢，她略显疑惑，因为这一次启动，奥托没有说明原因，也不再平日里观察的地方，他去哪了？
“已经与虚数之树完成链接，实验女武神可以出发。”
听着播报，奥托笑了一下，看着身上的女武神装甲：“准备好了吗？”
“为什么要打扮成女武神。”凤息不解。
“如果我们以本来模样进去，你说幽兰黛尔会不会跟上？”奥托摇头，“她在我们离开期间要作为天命的代行主教，可不能提前告诉她，你呢？”
“我让德丽莎当代行休伯利安的舰长，无归帮我上语文课。”凤息开口。
“怎么有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奥托笑道，“我们还没有走到尽头！”
“走吧，我要看看你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凤息率先迈步，奥托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虚数空间。
第一次进入传送空间，凤息便发现与使用第二律者权能开辟出来的空间通道不同，这里的空间通道十分的不稳定，到处都是撕扯，崩坏能与虚数力量混合在一起，如果没有充足的崩坏能护体，恐怕会被空间之力撕扯成碎片，鬼知道奥托当时花了多少资源才把那只猴子送到虚数空间。
反正便是，天命资金告急，丽塔都半开玩笑的让幽兰黛尔去当偶像赚钱。
奥托手持着前文明神之键，虚空万藏保护着身体，看着凤息直接肉身硬抗，后者一时间都有些羡慕更多的是激动。
很快，两人离开了空间通道，来到了一片广袤的金色平原上。
浓郁的虚数力量包围了两人，如果是在现实，一定会出现大量的虚数造物与崩坏兽，但是在这虚数空间当中，什么都没有。
“现在，该和我解释了。”凤息问道，“我的权能都被封锁住了”
“当然。”奥托道，眼神中微微激动。“老朋友，你是知道我们的世界其实就是虚数之树上的一根小小枝丫，随着我们世界在发展，这根枝丫也在生长，所以，我们只需要回到卡莲死亡前的那一处位置，留下印记，利用第二神之键，就可以拯救卡莲！”
脚下的金色平原居然是虚数之树一根小小的枝丫！
凤息抬头看去，只能在平原尽头见到一堵万千颜色构筑而成的墙壁。
想必，那就是虚数之树的树干。
虚数之树，还真是一颗巨木啊！
凤息看着激动的奥托，笑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不是吗？”
“是啊，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多亏了你的帮助，如果你没有带回来量子探索者号，我恐怕没有那么快实现这里的位置。”奥托吐气。
“那么，我们要前进多少米？”
“按照换算规律计算，是五千三百六十九米。”
“五百三十九年的时间只是五千多米的距离，呵。”凤息笑道。
“这就是高维生物对于低维生物的碾压，如果不是有充足崩坏能在保护，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突破自身的维度。”奥托迈步。
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怪物，有崩坏兽模样，有人类模样，有机械模样等等，这些都是黑色身躯带着墨绿色痕迹的怪物，身上散发着惊人的虚数力量。
“那是应龙！”
“奥黛丽？”
两人认出怪物中的一些身影，不免面露冷笑。
这些怪物都是过去死在两人手上的人或物。
凤息单手一握，一柄剑就出现在手上。
“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并肩作战。”奥托拟态出天火圣裁。
“没错，我没有看你练过武，可不要拖后腿。”
“哈哈哈，这点不必担心，我没有那么简单！”
奥托猛然冲出，手中天火圣裁爆发出烈焰，他高高跃起下劈，砸出数百米高的蘑菇云。
凤息突进，启剑裂空，碎裂一大片怪物，同时，霹雳，乱雷齐发，斩灭大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