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奥”了一声，出门去找凌霄。
陈老道翻了个白眼，这郑三姑娘又要给凌霄下套挖坑了？
果不其然，等凌霄进来站定，郑楚瑶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你说，将军府谁是老大？”
凌霄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胜券在握般，“自然是姑娘！”
“连将军都要让姑娘三分！”
郑楚瑶佯装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你是想被罚俸还是被奖俸？”
“自然是奖励啊！”
听到凌霄迫不及待的回答，郑楚瑶偷偷瞟了他一眼。
鱼儿上钩了……
“回答的好，有奖励，我还能在明月哥哥面前夸你几句！”
“真的？”
“明月哥哥最近忙什么？”
“将军最近在忙玉壁之战的事儿。”
“听说玉蝶公主又去投怀送抱了？”
凌霄忙摆手，“没有的事儿！将军只喜欢姑娘！”
“明月哥哥满头白发，我心急如焚，大夫说了，要祛白发，须先治隐疾。”
凌霄抬头，漫不经心，“嗨，将军那失心疯的隐疾，还没人能治好。”
失心疯？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凌霄猛然回过神来，用手捂着唇，瞬间石化在原地。
自言自语，“怎么就说漏嘴了？”
自知说错了话，他忙不迭的就往外跑。
“凌霄——” 郑楚瑶拉着长长的尾音，虽不算呵斥，但明显带着威胁的意味。
凌霄不敢有违，停下脚步，回头一声长叹，“唉！”
“姑娘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郑楚瑶眉眼弯着，心里却一点点下沉。
这失心疯不就是21世纪的精神病吗？可不就是无药可解吗？
她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面无表情的漫步到凌霄身边，“说说吧，怎么回事！”
凌霄垂头丧气，“我不敢说！”
郑楚瑶白了他一眼，“你莫不是，忘了谁是老大了？”
“姑娘！”
凌霄愁眉不展，“真不能说！”
郑楚瑶掀了眼皮，勾唇冷笑，“真，不能说？”
凌霄咽了口口水，“确实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