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雕霎时停了，马尾处带着射进肉里的弓箭，嘶鸣一声，继续向前。
水中隐隐的有红色血水渗出。
那西魏将领见此情景，无奈间，只能作罢。
“撤！”
说完，一众人朝西魏方向撤回。
落雕出了河岸，又往前走了一里地，终于到了牤山城下。
它马尾处已被鲜血染红，却依然坚挺不倒。
站在城门上指挥的高澄，命人及时打开城门接应。
一众人终于团聚。
夜里，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高澄坐在上位，眼眸却时不时的停在郑楚瑶身侧。
那个位置上坐着她的长姐郑楚欣。
“欣儿，别来无恙。”
待酒巡饭饱，高澄走到郑楚欣身侧，目光炯炯而深切。
他贵族般的身姿配着温柔娴静的郑楚欣，郎才女貌，还真是般配。
“楚欣见过世子。”
郑楚欣屈了屈腿，垂眸柔声道。
“欣儿，让我看看。”
郑楚欣抬眸，便见着高澄炙热的目光，带着灼烧的思念。
郑楚瑶一愣，很少见城府极深情绪稳重的世子高澄这般模样。
她碰了碰了斛律光，“我长姐的初恋竟是世子高澄？”
斛律光握了她的手，“嗯！”
郑楚瑶，“……”
这便不难理解第一次见高澄时，他莫名的眼神和斛律光紧张的情绪。
却见那高澄隐忍着深情，“欣儿，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的痛苦中度过。”
“欣儿你～想我吗？”
郑楚欣眼眸里强忍着泪水，“世子，民妇已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妄想。”
高澄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欣儿，你永远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郑楚欣却一把抽出自己的手。
掩了泪跑出去。
只留下高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日，因邺城政事缠身，又恰逢高澄侧妃产子，他便带着众人先行离开牤山。
一同前往的，便有长姐郑楚欣，二哥郑麒麟。
斛律光负责整理好牤山兵将，再行回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