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注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住在元府的位置。
他抿唇,嘴角悄无声息的亮起一弯弧度,便转身湮没在闹市区。
夜里,月朗星稀。
随着轻轻的推门声,有人影闪进了郑楚瑶的屋内。
红烛摇曳。
女人刚从床榻上坐起来。
“瑶瑶~”
他轻呼一声,右腿膝盖跪上床榻,把人就蹂进自己宽大的怀里。
不等女人反应,他低头便吻上她的唇。
带着热气,隐隐的,“等急了?”
郑楚瑶早已褪了外衫,只留了薄薄的里衣,体味着他坚实硬朗的胸膛,“没~”
“哥哥一路用着轻功来的~”
郑楚瑶心里失笑,下午还装的正人君子,一本正经的~。
这会瞬间成衣冠禽兽了......
“急了也没用,我生气了~”
斛律光,“……”
嘴里说着,女人自己倒先把里衣解开了。
他弯曲了食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更深入的吮吸她的香甜。
“生气了还这般主动?”
“只是为了拿捏明月哥哥而已~”
他带着厚茧的手掌便擦着里衣,摩挲着向下......
她皱了皱眉,“唔~”
经过邙山之战一役,他手上的厚茧似又多了不少。
抚上肌肤带着微疼又酥麻的触感。
“那瑶瑶一辈子拿捏着哥哥吧。”
他俯身,带着深情。
毫不怜惜。
.......
等俩人消停,天已破晓。
她闭着眼眸,“明月哥哥怎么来了?”
“牤山等你等不到,可不得来寻人?”
她便将这些天的经历一一说给他听。
当他听闻林成就是宇文泰的事后,倒是风平浪静,“哥哥早就猜到了。”
“早就?”
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后脖颈处,“这世界上有哥哥不知道的事儿吗?”
郑楚瑶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让方启去调查过所谓的林成。
只查出来他是在西魏走动,是领兵打仗之人,斛律光便已猜出那人是宇文泰了。
只是,当初调查那宇文泰,纯属那厮总是缠着郑楚瑶,让他极度没安全感。
也怕别人得了他的软肋。
“这元府,瑶瑶害怕吗?”
她翻了个身,蜷缩进他宽大硬朗的胸膛,想起第一次发现井里有尸骨的时候。
“有点。”
“不怕,哥哥来了,保护瑶瑶。”
说完,将人宠爱的拢了拢,“瑶瑶再睡一会。”
第二日午时,郑楚瑶睡醒时,身边的人已无踪迹。
只有一封信。
“瑶瑶,我已安排凌霄去接麒麟,明日我们便回邺城—哥哥明月”
郑楚瑶翻了个身,仰面将信捂在心口。
突然就面红耳赤了......
昨夜,她又哭的失了声......
干柴烈火的,这男人真的太会了,在她这儿从来不知收敛......
“小姐,宇文丞相来了。”
一个人正想的面红耳赤,方柔进门打断了她。
“小姐,你脸怎么那么红?”
说完,还上前用手背挨了挨她的额头。
歪着脑袋奇怪,“没发烧呀?”
郑楚瑶撇嘴,顺利转移话题,“他找我干嘛?”
“不知道,只说找你。”
“不见!”
刚说完,长姐郑楚欣进来,“不见谁啊?”
她从床榻上坐起来,“长姐。”
长姐郑楚欣将衣衫拿过来,开始给她穿衣,“人家好歹帮了我们,去见见道个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