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化妆了?
等两个人走近,她又低头扯了扯他宽大的衣袖,“今日的衣裳更是娇美动人那!”
高育,“……”
难得夸人,还夸的这么别有特色?
短暂的尴尬后,高育和她相携着往里走。
“本月十五想邀请楚瑶姐姐到丞相府参加我的生辰宴,不知姐姐有没有时间?”
郑楚瑶脑子出现了短暂的宕机后,眼睛一亮,差点跳起来。
“你说什么时候?”
“十五啊!怎么了?”
她喜上眉梢,搭上他的肩膀,“哈哈哈,你的生辰宴,必须有时间啊!”
“说什么都要参加!”
高育,“……”
高育困惑的歪了歪头,看了一眼肩上的纤纤玉手,今天热情的有些过分,不大正常啊!
郑楚瑶却眯着眼睛,心里乐开了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进了学堂,连座位她都跟人换了,与高育贴着坐了。
正朦胧睡意间,夫子点了名字,“郑楚瑶,作一首关于春天的诗词。”
见毫无反应,夫子皱了眉,“郑楚瑶!”
高育碰了碰正在打盹的郑楚瑶,“叫你那!”
再用力的碰了碰,“叫你那!”
她一个机灵,慌忙站起来,迷茫的看着夫子。
然后低头,侧对着高育,“要我干嘛?”
高育埋着头,却抬着下颌,用手掌捂着嘴角,“关于春天的诗词。”
关于春天的诗词,太简单了!
她自信的昂首挺胸,朗朗作来。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唐朝贺之章的诗,拿到魏晋南北朝,也是绝品。
夫子点了点头,投来肯定的眼神,“既是你作的诗,那起个赋联吧。”
她佯装思索状,“就叫咏柳吧,夫子,以为如何?”
夫子捋着一缕胡须,欣赏的看着她,“嗯~不错!就叫咏柳!”
待她坐下,高育凑过来,为她竖起大拇指,“我对楚瑶姐姐得另眼相看了!”
郑楚瑶撇了撇嘴,“谁让我是你姐姐,你崇拜我不是很正常?”
高育,“……”
却心里嘟囔,我看你今日不正常。
随着下学的铃声,大家陆续收了学具往外走。
郑楚瑶走之前,特意碰了碰了高育的胳膊肘,“你生辰,记得给我拜贴!”
“楚瑶姐姐放心,忘不了。”
下学堂的路上,方柔歪着脑袋道,“小姐,今日为何要贴着七公子坐?”
“得抓紧培养感情,好留宿啊!”
等她脱口而出,忽觉不妥。
“我的意思是,就冲他给我银票这事,看出是个富裕的主,得培养感情,好继续赚他的银票啊!”
方柔喃喃道,“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