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方柔红着脸，“小姐自己看。”
待她坐到铜镜前梳理头发，拨开颈部里衣，那青青紫紫的吻痕，简直不忍直视……
昨晚黑灯瞎火的，他都干了什么？
算了，懒得计较了。
等她梳洗完毕，打开寝屋门。
门口的男人，人淡如菊，一身青色的对襟束腰长袍，浓眉大眼，硬朗无常。
“瑶瑶，昨晚睡的可好？”
她不屑的抬眸，“明知故问！”
“浑身疼。”
他如菊的面色带着若有所思，“这个，瑶瑶需要多加练习，才能体会其中乐趣，经久不衰……”
还经久不衰？
郑楚瑶嘴角抽了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斛律光却低头不恼，陪她走出府，推开马车的车门，扶她进去坐了。
坐在马车里，郑楚瑶用手掩了掩嘴角，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昨夜，明月哥哥，几时走的？”
他跃窗进来的时候，才是黄昏，后来，天越来越黑，也没来得及点红烛，她就哼哼唧唧的哭着睡过去。
他什么时候走的，她是真不知道。
“天亮！”
她无精打采的，垂眸自语，“早该想到～”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脸色却又清冷了些，“瑶瑶，妈妈～是谁？”
妈妈？
郑楚瑶疲惫着声音，有气无力，“我娘啊，怎么了？”
男人忽而轻笑，却不可抑制的，唇角上扬。
怎得越发患得患失了……
昨夜那么狠，还错怪她了？
郑楚瑶倚靠在马车内侧的棱角，闭上眼。
他看了一眼她身后坚硬的棱角，皱了皱眉，将人一把揽过来，揉进怀里。
倾了倾身，捏上了她的下巴，“瑶瑶，最近～怎么不撩哥哥了？”
她冷嗤一声，睁开眼，仰头对上他的双眸，“哥哥要不要看看？我现在全身上下还有一块好皮肤？”
“～再撩，命都没了～”
他已全然没有之前古代男人的羞赧之色，一本正经的，“瑶瑶，言过其实了～”
“哥哥～可舍不得。”
“疼瑶瑶～还来不及那。”
说完，抱着柔弱无骨的女人，噙着她的唇，轻轻小酌一下。
“查也查了，明月哥哥，可是发现瑶瑶胖了？”
“还是盈盈一握，哪里胖了？”
郑楚瑶，“……”
她说的是胖，他答的是风花雪月。
能是一个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