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红的眼眶，萧然突然觉得，自己对于她的任何要求都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认为只要是她说的，那就都是对的。
“萧然，沈千悦说的没错，我有精神病，每个人都应该怕我，远离我，甚至抛弃我。”
“爱你的人不会如此，你的外婆，你的父亲和弟弟，你的那几位朋友，还有，我。”
一个第一次听，一个第一次讲，两人因为最后这一句话，都愣在了原地。
虞归晚佯装没听见的样子看向窗外的景色，而萧然则是看着窗户上她的倒影久久移不开视线。
就在她转身打算先离开的时候，怕是把人吓跑了的萧然，连忙拉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把人搂在了怀里。
这一下，让虞归晚彻底的炸毛了，努力的想挣开他的怀抱，谁知萧然却越搂越紧。
“晚儿.......................”
赖皮的萧然一喊道这个称呼，果不其然，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暂停了挣扎。
萧然见状，抬起右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乖，我告诉你，只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爱你的，我也会一直陪着你，在你身边。”
本以为她会理解自己意思的萧然，还是错付了。
因为只见虞归晚抬起脑袋，在他的下巴处，疑惑的开口问道:“就像电视剧里演的备胎一样吗？”
“..................................................”
萧然愣了许久，终于想起备胎是什么意思之后，深呼吸了几口气，但是明显感觉到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快被她气死的萧然，用力的敲了下怀里的脑袋，怒斥:“少看那些无脑剧，好端端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看着他松开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低着头的虞归晚勾了勾嘴角。
回到房间的虞归晚，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刚刚萧然的话。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啊。
又想起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秦念芯，蒋艾琳和柳思洺对她的‘爱情教导’，还有三人对于萧然的疑惑。
她大概明白了他一直以来不求回报的付出，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但是，潇洒的虞归晚怎么可能会为情所困，想了没半个钟头，就已经抱着枕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壁的萧然，则是二十多年，第一次心乱如麻，反省自己如此是不是太过于急切，害怕把小丫头吓到了逃走怎么办。
想了半天，突然又在担忧，孩子还小，怎么样才能让她开窍。
翻来覆去，躺在真丝大床上，迟迟不能睡去。
甚至突然坐起身，怀疑的看向隔壁房间的那面白墙。
最后，终于在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恢复了理智，清空杂念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