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比地投入。
可是李哑一直克制着，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当然李哑不说，李瑜言也不可能主动提。
到后来她都困了，后来迷迷糊糊地想推开李哑：“快点睡觉了，你今晚怎么那么有精神头啊！”
“你先睡，再亲会好不好。”李哑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缠绵地说道。
平时这个时候，李哑已经睡觉了，因为药物的原因，但是昨晚的李哑显然是精神很亢奋，不仅亲她，还摸她，抱她。
李哑没有回应她这一句随口的抱怨，而是继续亲亲抱抱，那模样就是在吻别啊。
她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因为这几天李哑和她都如同从前那样，谁也没有刻意提起离开的事情，让她下意识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这几天，她逃避着，下意识地不看手机里的日期，因为不想面对着李哑的离开，可是现实还是给她重重一击，甚至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李瑜言又慌乱喘着气跑回房间里，她颤抖着手，摸到了床头柜的手机，摁亮了屏幕，日期正是15号。
她早就应该做好了心里准备了，可看到李哑不在的那一刻，她还是觉得内心被锤子捶了一般，痛得她都直不起腰来了。
她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了放在床头被手机压着的纸条。
这个纸上的字是李哑的字迹，她认得。
李瑜言赶紧用手擦掉自己模糊眼眶的泪珠，好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对不起，走的时候没能告诉你，我太害怕看到你的眼泪了，我也怕自己看到你之后就动摇了自己要走的决心，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自私地在陆地上而看着我的族人受苦，没有她们，就不会有我。你昨天睡得很香，我也不忍心叫醒你，这几天你总是精神紧绷着，我都知道。我想要你等我回来，虽然这么要求有点过分是不是，不等也没关系，我会来找你的，还有，别忘记我。”
看到这些一笔一划写得很真诚得字迹，李瑜言得眼里已经重新有泪珠在大转了，一颗接着一颗滴在了那个纸上。
“笨蛋，我怎么可能会忘得了你啊！你别把我忘了就好了..."
李哑走之后，李瑜言为了弄明白事情，再一次去找了宁禹。
宁禹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递给了她一杯咖啡热饮：”李小姐，你还好吗？“
李瑜言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接下他递来的热饮：”没事，我只是最近有些睡不太好。“
她没有说她整宿整宿地想着李哑，埋在枕头里默默地哭泣着，常常半夜都没有睡觉。
”他已经走了吧。”宁禹这话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很肯定，毕竟是他亲眼看到李哑回到海里的。
“对啊，已经走了。”李瑜言攥紧了手中的杯子，看着窗外的车流，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含着苦涩。
“他不是要清除在陆地上的记忆才能走吗？所以他..."
李瑜言说着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微微颤抖着，想到了李哑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