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许是，还是为了神玉。”苍玄若有所思，微眯的眼眸，神色晦暗。
“还是为了神玉？”姜怜有些不解：“她便是没有放弃想要得到神玉，她也不可能会知道神玉在我府上不是吗？”
神玉被苍玄带来天启交给了她这件事，没几人知道的。
只有她和苍玄，还有姜锦晏和萧云央，就连姜天宸，他们也没告诉他神玉的事。
就算是圣京，怕是也只有圣上和萧弛知道。
柯宁不可能会知道神玉在她府上。
这一点，姜怜很是肯定。
苍玄也该明白才对，那他既然明白，这话会是什么意思？
“她若是不为神玉，殿下以为她为何要来拜见殿下，还多次求殿下，要在府中住下？”
苍玄松开了把玩在指尖的发丝，对姜怜道：“殿下为何这般笃定柯宁不知神玉的下落。”
他握住姜怜温软的玉手，声音平淡却也带着一丝冷意：“殿下忘了一个人，那个人许是知道神玉在这。”
“谁？”姜怜眉心紧蹙，隐隐想起一个人。
而苍玄的回答也确是如此。
“不归。”
就是已从圣京逃掉不知所踪的不归。
姜怜虽是有猜想到不归，但仍是眉心紧皱，不太明白：“为何不归会知道？他当时不是被关在地牢吗？”
“你暗中来天启一事也没有几人知道。”
“还有，即便是不归知道神玉的下落，那这和柯宁有何关系？”
姜怜一下问了这些个问题，苍玄也不急躁，一一为她解答着。
这些答案，虽是苍玄的猜想，但他以为，他的猜想不会有错。
苍玄道：“我来天启一事，虽是一开始瞒住了，但也没瞒几日就被发现了，而且，不归是在我离京后几日逃掉的，很难说，这是不是巧合。”
“不归在圣京寻不到神玉，许是猜到了我会将神玉带来天启。”
“话虽有理，可不归知道，柯宁又是怎么知道的……”姜怜说着，她突然有些想到了苍玄说的猜想是什么了。
她还在想，便听苍玄问道：“殿下不觉得奇怪吗？柯宁是怎么知道神玉的秘密？她从未亲眼见过神玉，却又如此的笃定相信神玉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苍玄如此一说，姜怜更知道他接下要说什么了。
果然，苍玄说道：“柯宁会如此，许是和不归有关。”
“他们二人有关……”苍玄说了这些，姜怜也捋了捋，也觉得事情渐渐清晰。
“还有一事。”苍玄道：“殿下可有想过当初柯宁是如何坐上西夏女帝之位的？”
“西夏皇室之人皆是死的蹊跷，只余柯宁一人，这不会是巧合，定是柯宁所为。”这件事苍玄甚至不需要怀疑，他便能确定西夏皇室的死是柯宁所为。
“但柯宁身无权势，她一人怎么能做到那些事？”苍玄道：“一定有人在帮她。”
“而帮她的那个，也许就是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