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巧合吗？
姜怜在怀疑，也在想，若是这次柯宁当真亲自来了，她想要再去试着问上一问。
“皇姐，你说柯宁是不是真的疯了……”姜锦晏若有所思。
他在初见柯宁时，不曾想过，柯宁会变成如今这样。
当初的柯宁虽然很讨人厌，但她那时的做作和嚣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的本心不坏。
可如今，柯宁当真是变了。
但姜锦晏也没有立场去说柯宁变坏了。
因为柯宁变成这样，是因有人害了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弟弟，也害了唯一忠心与她的侍卫钟离。
她为他们报仇是应当的，但想要让他们起死回生，从而去害别人……
应该吗？
姜锦晏看向一旁同样沉思中的姜怜，他想着，若有人那样害了姜怜，害了苍玄萧云央，害了扶白……
他会怎么做？
他想，他一定会疯，会杀尽害他们的人为他们报仇，如果他能知道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法子，那他也一定也会不择手段的去做……
无论害死多少人，背负多少恶名，他都会去做。
如此想来，姜锦晏才没有办法去说柯宁不对，没有办法去说，她变坏了。
她只是，太想见她在意的人……
换做是他，他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可那不是他，他没有柯宁的经历，柯宁要做的事，许是会伤害姜怜。
这是姜锦晏绝不允许的。
“柯宁……没有疯。”姜怜嗓音轻淡，却也掩不住那丝丝伤感。
她没有忘记在圣京时，柯宁问她的那句话，若是姜锦晏那般惨死，她会如何做？
姜怜心中有答案，所以，她能明白柯宁的所做的一切，知道，柯宁没有疯。
“嗯……没有疯。”姜锦晏也应着，柯宁是没有疯。
但她要做的事，是疯的。
她妄想用一块神玉，去让人死而复生，这种事情不是疯是什么。
“皇姐，神玉你看过了，它不是你梦里的那块石头对吗？”姜锦晏突然想起，问道。
姜怜顿了顿，轻轻摇头：“不是。”
其实姜怜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梦里的石头是血红色的，而神玉是白色的。
姜怜这段时间，也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了。
听姜怜说不是，姜锦晏也不知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心。
总之神玉在她这，不会落到旁人手中，那就应该放心一些。
姜锦晏正想着，突然听到婢女来报。
“殿下，王爷，南赤大皇子穆晟求见。”
“穆晟？”突然听到穆晟求见，姜锦晏一怔。
姜怜也是愣了愣。
她和姜锦晏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穆晟什么时候到的皇城？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