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华盛顿慈善义卖会,兰茨先生随手拍了一本羊皮书残卷,作者疑似阿尔纳?萨克努塞姆!
让他说点什么好?
兰茨先生即便是无意为之,却也总会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
说不定哪一天根本没有任何道别,这人一脚踩空掉入深渊,从此就在人间消失不见了。
清晨六点五十分,潜入计划顺利完成。
珀尔潜伏在花丛里,没有遇上意外状况。她躲在黑泽窗户的斜对面,顺利接到屋内的打火石闪光信号。
再次声东击西,装作老鼠叫引开守卫,让驼背神父顺利溜出小楼。
两人依照计划路线,在天亮之前翻出了铁栅栏,这就徒步返回旅舍。
整整走出两公里,离开了被追捕的危险范围。
珀尔才开口问:“情况怎么样?黑泽都说了什么?”
爱德蒙却没回答,深深看了一眼胖神父,沉默了一分钟。
某种情绪在心口翻涌不停。如果强制自己不去在意,它或许会似清晨朝露,很快在阳光底下消散不见。
偏偏,这一刻忍了又忍,没能忍住。
爱德蒙的翻涌情绪最终变成一句话问了出来,“乌多夫神父,我能戳一戳你的胖肚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