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叠到下巴连个脖子都不露出来。
这也是她年轻时为何面对那么多男子的示好都纹丝不动,实在是她觉得不合规矩,另外她不知道如何跟人搭讪开口,所以统统板着脸沉默对待。
离她最近的颜节竹感觉到朝文淑的动作,疑惑地侧眸看她,随后就瞧见自己妻主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把衣领敞开些许,露出她“藏着遮着”的衣下好皮囊。
颜节竹,“???”
颜节竹看了眼岁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抿唇笑,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都老妻老夫了,还跟认小年轻学这个,傻子。
颜节竹侧身抬手,把朝文淑才扯开的衣领又给她掩好。
朝文淑,“???”
朝文淑看他,颜节竹脸颊绯红,笑着轻声嗔了句,“死鬼,这衣襟晚上再扯。”
人岁荌这样明显是为了钓马车里还没下来的那位,朝文淑同他多年妻夫,竟也跟着学这风流闷骚手段。
朝文淑何等聪明,听颜节竹这么一说立马明白岁荌此举的深意。
人家不是无意扯的,人是故意的。
朝文淑心头尴尬一瞬,心道幸好没开口。她垂眸对上夫郎揶揄打趣的视线,更是老脸滚烫耳朵都红了。
她也不好开口解释,最后别开脸,抬手把衣襟压得严严实实。
她不是,她没有,她真没那个意图。
可颜节竹却不管,伸手借着衣袍遮掩,在她后腰上揉了一把。
朝文淑呼吸一紧,捉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憋了半天都没解释出声,只低声叹,“别闹。”
这么多人呢。
虽是误会,但好像莫名增加了中年妻夫的一丝情趣。
两人的互动岁荌全然不知,她只是余光撇到朝文淑一直握着颜节竹的手,心里感慨这妻夫感情可真好,十多年了热情不减。
岁荌想了下,十多年后,她跟元宝可能也是这般。
不过那时估计是元宝拉着她的手,他向来大胆,同她示爱跟表明情意时,更是坦荡直白至极。
岁荌觉得她是个正经人,跟不正经的小狗可不一样。
她边这么想着,边又动了动肩膀,争取把锁骨凹的更好看些。
哼哼,她可正经了呢。
前方马车车轮缓慢滚动过来,驾车的管家远远瞧见早实,就笑着跟身后讲,“主子跟主君出城迎接了。”
车里,老太太撩开帘子朝外看,笑呵呵说,“这两个孩子,怎么还迎出城了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