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往常看见满衣柜都是杜锦儿挑选的颜色,元宝就开始皱眉抿唇,今日倒是心情极好,美美地挑了一身换上。
元宝抱着冰粥出来,他跟猫一起皱鼻,“好香啊。”
冰粥也跟着探头探脑,朝味道的来源轻嗅,“咪~”
刘长春凑过来,笑呵呵说,“小猫可吃不了细环饼。”
“姐姐炸细环饼了!”元宝往灶房跑。
岁荌见他闻着味儿过来,微微挑眉,“哎呀我的小少爷,终于舍得起床啦?”
元宝笑,“觉得困乏,多睡了会儿。”
“困?”岁荌闻言将手在围裙上擦干净,牵起元宝的右手,手指搭在他脉上。
自从八年前的水痘起,只要元宝有一点点的不对劲,岁荌都会很重视。
元宝见岁荌拉他的手,眼睛瞬间亮晶晶的,甚至主动把手腕朝岁荌那边递了递。
脉象正常,可能就是单纯想睡懒觉。
岁荌收回手,“没事,困就多睡会儿,不急着起。”
元宝眨巴眼睛。
这就没了?
他有些小小遗憾,“姐姐不再仔细摸摸,我说不定生了什么病呢。”
岁荌屈指弹元宝脑门,“少咒自己!”
“吃寒具,吃完该去书院了,”岁荌看向元宝怀里的冰粥,“我给它煮了鸡蛋,凉一点再喂它。”
元宝养的猫,岁荌嘴上说着不管,其实还是忍不住上心。
“今天本来想炸麻花的,家里没蜂蜜跟糖霜了,”岁荌说,“明天炸吧。”
元宝咬着油条应,“那你喊我起来烧火。”
岁荌,“行。”
一连三天,岁荌早上都换着花样做饭,元宝每次都会挑出来一部分,带到书院里给沈曲吃。
吃到第三天,沈曲终于发现早饭的共同之处了,“怎么都是缠在一起的?”
元宝没听懂,“啊?”
什么一起?
沈曲掰着手指头数,“前天的寒具,两根缠一起。昨天的麻花,两根缠一起。今天的椒盐小花卷,两根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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