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菊-花茶都泛着甜意。
生意上的事情又如何,他能用生意接近岁荌,这便是他的本事。
他独立有主见,是管理店铺的好手,更是会管账的贤内助,跟某些要依附别人而活,只会提提药箱写写药名的人自然不同。
杜锦儿抿了口茶水,顺势垂眸遮下眼底的轻蔑不屑。
岁荌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杜锦儿对面,听他这么问,便扭头朝不远处的柜台看,“哦”了声,“这壶是□□,味苦。那壶是白菊,味道甜。”
杜锦儿,“……?”
杜锦儿沉默了一瞬。
岁荌接着道:“元宝跟曲曲吃不得苦,所以让他们喝那壶,咱俩喝这壶。”
她就无所谓了,是茶水就行,她不讲究。
杜锦儿看起来也像是能吃苦的样子,那就跟她一起喝这壶□□。
见他喝完半杯,岁荌又提起茶壶给他满上,“不要客气多喝点,□□清热解暑是好东西。”
“……”是吗。
杜锦儿感觉像是喝了口黄连汁,从舌尖一路苦到心底。
感情是这个原因,才不让元宝跟沈曲喝这壶茶……
那两人被娇惯着不能吃苦,他就能了?
杜锦儿没话找话,双手捧着茶杯,看岁荌身上的青色夏服,“你这衣服瞧着不像是我家的料子。”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岁荌就不一样。她是人衬衣服,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主要是靠她那张脸。
同样的款式跟布料,放在别人身上就穿不出这个效果。
岁荌好像偏爱浅色系衣服,往年见她夏天穿得最多的便是莹白色夏衫,很少穿这种青色的。
……颜色看起来跟元宝身上那件水青色的倒是有些搭。
岁荌低头看了眼,“提起这事,我晚上可能得去找一下伯母。这衣服料子是别处的,我瞧着极好,得让伯母留意一下。”
这都是生意啊,不上点心可怎么行。
“晚上?”杜锦儿微怔,笑起来,“那我可得提前准备好酒菜等你来啊。”
杜锦儿这个少掌柜听到的不是新布料,而是岁荌晚上要上门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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