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去看看。”
就算是天花,那远远看一眼也行啊。
“我娘跟我爹都说元宝是无涯书院的恩人,我要来她们也没反对,”周明钰吸了吸鼻子,“我想跟元宝说,咱俩没成跟他没关系,是咱俩……”
周明钰看了眼岁荌,低下头,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他抬手抹了一下,很是清醒理智,“是咱俩不合适。”
岁荌眨巴眼睛,没聊合不合适的话题,而是问,“天花也不怕啊?”
周明钰,“不怕。”
岁荌笑,“怪不得元宝喜欢你。”
岁荌抬起下巴朝前示意,“走吧,带你去看看小元宝。”
她心情极好,跟抹着眼泪的周明钰说,“不是天花。”
周明钰抬脸看她,“啊?”
岁荌语气轻松,“不是天花,是水痘。就是寻常的病,跟天花比起来不算什么,不会死人的。我刚从朝家回来,看过了最先发病的朝颜,是水痘。”
“水痘?”周明钰没听说过,但他听到了关键性字眼,“不会死!”
不会死!
周明钰双手合十攥紧平安福,对着天地拜了又拜,“太好了呜呜太好了。”
一定是元宝太懂事乖巧了,所以上天把天花改成了水痘,没舍得带走他。
周明钰追上岁荌的脚步,跟她往永安堂走,“我看完元宝就要回去告诉我娘,她们都以为是天花。”
“天花,果然是天花对吗……”
周明钰一愣,抬头朝前看,就见永安堂跟长春堂门口堵了好些人,说话的是个七十多岁佝偻驼背的老太太,沙哑苍老的嗓音说出令人脸色骤变的话。
“我就觉得是天花,永安堂跟长春堂还瞒着!”
岁荌跟周明钰站在原地没往前走,这种情况很明显走正门进不去了。
人群里有声音说,“听说最先起病的是朝家那个京城来的小孙女,是她先有得病,我女儿说她昨个都没去书院。”
“定是她,定是她把病带到了我们这里!”
“祸害啊,孽种啊!”
“永安堂里的元宝也病了,永安堂现在就是个毒窝,怎么敢让人往里进的啊,开门快开门,把我夫郎女儿放出来。”
“如果真是天花怎么办啊,咱们要坐着等死吗?”
人群里这时候出现了两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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