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如是想到。
第二次再来的时候，柳云析也就熟多了，还叫来了几个侍女送吃的。
唯独没送穿的。
这一次，不止是柳云析偷偷望何秋身上嫖，就连那些侍女也都面颊微红，用衣袖遮脸，满眼好奇的盯着何秋的身体看。
洛千凝那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师弟跟龙王打完，都还没穿衣服就呢。
不过，当下柳云析没送衣服，洛千凝也不好帮何秋。
男孩子嘛，露个上半身而已，又不是下半身。
嗯，应该问题不大……
洛千凝姑且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柳云析走的时候，她还特地问少女能不能带个衣服毯子，前者欣然答应。
但第三天，事情的发展就越来越奇怪了。
柳云析怀里紧紧抱着男士衣服，走上前，鼓足勇气的问洛千凝：
“千凝姐，我我我……我能不能摸一下何秋前辈的身体！”
“？”
被少女那样请求，洛千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所谓男女有别，这还倒是真的。
如果是自己昏倒，有人这么问何秋，那洛千凝肯定会很生气。
神奇的是，被柳云析请求，洛千凝好像并没有特别介意。
只是，感觉怪怪的？
“就一下，求求了，就一下！”
看得出来，少女真的很想摸。
再加上她怀里抱着衣服，莫名有一种，你不让我摸，我就不给前辈衣服穿的既视感？
洛千凝百般无奈，点了点头。
或许是她太迟钝了吧…
当少女的小手真的碰到何秋腹部，开始轻轻抚摸，满足的发出嘿嘿笑时，洛千凝突然就感到胸口一阵发酸，实在看不下去了。
谁说是男生就无所谓的？
谁说男人的身体就可以随便被摸的？
谁说的！
啪。
没等柳云析摸太久，洛千凝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微笑核善。
“云析妹妹，摸一下就可以了哦，还是不要打扰了师弟休息吧？”
“啊，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