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当秦安靠近他身前,想要拿起凳子上自己的衣物时,林倾白却是猛的一惊,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秦安手中拿着衣服,皱起了眉头望着林倾白。
只见林倾白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却是有一丝的绯红顺着他的脖颈爬到他的耳根,瞧着有些无措又有些羞。
秦安问道:“师父,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他当然做错了事情!
还大错特错!
昨晚他不仅吻了林倾白,还对着林倾白说出了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错的林倾白恨不得一刀刺了他。
但是林倾白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一切的事情都往肚子里咽。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林倾白生气的。
最令他生气的是,自从他昨晚被秦安吻了那一下之后,他的身体对秦安便变的愈发的敏感。
之前他和秦安关系亲近,他身体不好的时候,秦安扶一下他,给他按揉一下,这都很正常。
林倾白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秦安甚至靠近他一些,他都能感受到秦安身上滚烫的犹如火炉的体温,
将他烫的手脚发麻,犹如触电。
林倾白纤细的手指用力捏紧了衣物,竭力压制着嗓子里的微颤,表现的如往常那般对秦安说:“无事......不过是昨晚做了噩梦,还没缓过神。”
秦安一听噩梦两个字,脸色猛地一沉,牙齿咬了咬,而后一言不发低下头将手中的衣服穿好。
到了该出发的时间,林倾白穿好了衣服,刚推开殿门打算出来透透气,就看见远处苏堂长带着苏博远走进了院中。
苏博远应是受了重罚,面色比前几日看起来苍白了许多,从衣袍之下露出来的手腕上还有鞭打的血迹。
可即便是如此,他望着林倾白时却依旧是一脸高傲的神色,没有半分弱态。
林倾白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望着二人朝他一步步靠近。
最后二人站定在林倾白的身前,苏堂长对林倾白拱手道:“林公子,前几日犬子对公子出言不逊,此事在苏某的心中一直难过心关,想着在临行之前必要将犬子带来,向林公子致歉........博远,过来吧。”
苏博远便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林倾白的身前,还是那一身倔脾气的样子,身体挺直,甚至连看都不愿看林倾白一眼。
苏堂长又说道:“向林公子道歉。”
苏博远脸上的不耐更重,慢慢悠悠的抬起手,正要朝林倾白拱手致歉。
这时却见秦安从林倾白的寝室之中走了出来,双手抱胸,身子懒懒的倚在门框之上,淡声说道:“苏公子居然肯前来道歉,当真是令人诧异啊,苏堂长想必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吧.......”
秦安这句话说的语气不明,然而苏堂长和苏博远却全然没听见。
他们只看见这一大早,秦安居然从林倾白的寝室之中走出来,纷纷是目光巨震。
在普陀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寝室,不需要与人合住,且每一个寝室都只有一张床。
现在秦安居然没有在自己的寝室中歇息,而是衣袍松散,睡眼朦胧的从林倾白的寝室里走出来了。
这令人如何不震惊?如何令人不多想?
苏堂长半响才反应过来,问道:“林公子,你们这是.......”
林倾白解释道:“昨日秦安喝醉了酒,我便将他留在我的寝室之中照顾了一日。”
“恩,对。”秦安恰到好处的接过话,继续说:“我师父待我好,前些日子我被苏公子所伤,晚上也是我师父替我上药照顾,如今伤势才能好的如此之快。”
秦安这句话说的状似无意,三个人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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