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乏了,我要回屋了。”楚湘挣扎道。
“诶?湘儿手脚为何如此冰冷,没事,亲眼看完这些害你的人被处死,你就不冷了。”说着,司承琰看向她,露出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意。
这男人是在笑吗?他怎么能对杀人之事如此冷血。
楚湘又用力地抽了抽手,发现自己的力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毫无作用。
司承琰不去理会她的感受,继续自顾自的看着眼前的刑具,魔怔一般,道:“敢伤害本王心爱之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不知湘儿喜欢哪种刑具,你看,这刀、锯、钻、凿、鞭、杖甚至还有斧钺可都是专门准备的。”一字一句说着,眼底尽是试探。
“七弟妹,还磨磨蹭蹭做什么,皇兄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刺客抓来,快选一种刑罚处置吧。”司承璟朝她喊道。
这一声高喊,楚湘吓得手一抖,这阵哆嗦惊动了身旁的司承琰,仿佛什么东西得到了确定,他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犀利了起来。
“可不可以,改日再处置呀,我今日实在太累了。”她勉强拉高音量回喊。
“这可不行,七弟妹,这种事情还是早了结的好,以免夜长梦多,日后生了变数。”司承璟望着她,神情严肃凝重。
早早结案也算了了一桩事,她若日后想要翻案就很难,免得她狡猾想反悔。
楚长蘅见状也不耐烦了起来,喊道:“是啊,妹妹,你要是没这个兴致,哥哥替你做主吧。”
二人话毕,司承琰的声音又在此时响起:“湘儿,你为何手这么凉?难道没有看过楚相处置罪人吗?楚相可是为了朝廷处置过不少朝臣呢!”
她惊恐到了极致,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逼她做选择,就像被一群猛虎追着跑到了悬崖边,毫无退路可言。
毕竟是个现代人,又出生在和平年代,她真的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手里可以随意拿捏别人性命的世界。
司承琰凝视着她,只见她额头汗珠越来越多,脸色越发苍白,握在他手心的手也越发冰凉。
仿佛得到了某种快感,他继续道:“湘儿,既然你身体不适,就让为夫替你说说,要不就照着你父亲楚相所喜欢的几个折磨人的方法去做。”
“我记得楚相说过,刑具这种东西就好像是烹饪菜肴需要用的工具,而不同的是做菜的方法。”
“就比如这个凿子吧,楚相用的时候一般用喜欢先把人眼珠子凿出来,然后再把牙齿凿掉,这些可都有专业的侩子手执行的,保证一凿一个准,绝不拖泥带水,不会伤害到旁边半分。”
“还有那个斧钺,一般是用来砍罪人的四肢的,砍完了一般会拿东西包扎着切口,不让血快速流出,延长罪人生息,好让他慢慢受尽身体残缺的折磨才死。”
“再比如呀,这个鞭子也是,从手指关节处一点一点鞭笞而上,以保证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肉都血肉模糊。”
......
边说着,他边望着身旁早已生不如死的楚湘。
楚相权倾朝野,诛杀忠臣无数,令千万人枕戈泣血,没想到他的女儿却如此软弱,见不得半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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